忙里偷闲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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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今夜没有月光
  三月的细雨打湿江南的倩影
  春燕南归的途中,姐姐
  我在读着离别的诗行
  就像花丛中蝴蝶折断了翅膀
  姐姐,今夜沒有诗与远方
  柔柳在烟雨中梳妆
  水晶串成的雨链
  会让这苍茫的人间迷失天堂
  姐姐,我不是乘着银色的月光登场
  我身后有无数抹黑,比崖底还善良
  姐姐,我是背着前世欠下的债而来
  前方有一条路叫坚强,比离别更柔肠
  姐姐,今夜没有月光
  冷风将乱了的心湖,抚摸得这般欢畅
  我划着一叶小舟
  载满初春的明媚与惆怅
  路过前世的迷
  种下今生的茫
  走过临泉老街
  没在这里生活过一天
  但这里,却很像我的出生地
  更像爷爷奶奶的故乡
  我在古老的县衙门前
  力求一个证据
  一个关于前世今生的故事
  走在杂草丛生的老街
  望着残垣断壁的老屋
  时光开始跟着老屋摇晃
  我像是被定格在一张脱臼的照片中
  每一草一木,一砖一瓦
  似心脏、灵魂、眼睛
  更像一首百孔千疮的诗
  铭记着历史的沧桑与流逝
  抬头望,错综交织的电线
  将蔚蓝割成一段段难忘的憔悴
  我躲在一堆向日葵中
  用金黄重温过往
  老街,也正从苦难走向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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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太小了,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竟能走到一起。  1977年,全国恢复高考,我所在的公社250多人参加考试,只考上两人,我是其中一个。  我考上的是赤峰师范学校,这是个小学校,但却出了两个名人,一个是省级领导,另一个是蒙古族作家鲍尔吉?原野。  我所在的中文科全班35名同学,30名男同学,5名女同学。中文科的同学都是文学爱好者,除了上课,大家议论的都是刊物上发表的文学作品,比如刘心武的《班主任》、卢
事情还得从几个月前说起。  女儿班里几个同学和家长自发组织了一次户外活动。大家参观博物馆,徒步,爬鸣沙山,烧烤,做游戏,玩得不亦乐乎。暮色降临,我们正准备踏上归途的时候,女儿同学的妈妈突然说:“我家里有一只小刺猬,是我儿子在柴堆里捉的,你们谁拿去养?”见大家没人吭声,我说:“我拿去吧!正好女儿想要一只刺猬。”女儿同学的妈妈就从屋后提来一个塑料桶,又拿来一个盛鸡蛋的竹篮子,她把塑料桶对着竹篮子一倒,
在一个地方待得久了,难免会产生厌倦和迷茫,怎么也抵挡不住外部世界的诱惑,总觉得外面一切都好。可是,等我们真正在外面闯荡了一番世事并如愿以偿之后,反倒觉得本乡天地最好,怎么也舍不得离去。  如今,耳顺之年的我一切变得平淡、自然,这,正如哥伦比亚作家大师马尔克斯所说的:“在生命曾经有过的所有灿烂,终究都是需要我们用寂静来偿还的。”  是的,我爱独处,尤其喜欢山。这种心境,这种嗜好,过去我是不曾有过的。
他如瘦骨的酒瓶子  一个嶙峋的老人吹着瘦骨的酒瓶,站在地球之上  不会吆喝,不会吹嘘,甚至不会倾吐苦闷  多少个酒瓶子,被丢弃  闽南的夜晚,被拂弃尘垢和残留的酒液  把柴街石当作永不离散的筵席  彻夜不归  分离就是刮去心头肉。数着柴街石,流离的少年  不解养育之恩。世间万物轨迹中  唯有一條流浪狗,和月光紧跟其后  那个嘴角抽动的醉汉  紧握一夜星辰  公园旋转,谁解他的心燃烧着  一面湖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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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触海南黄花梨,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某日,朋友打来电话,说新开了个海南黄花梨收藏馆,请我帮忙拍一些照片,既做画册,又可在网上销售。我背起摄影包,拿着三脚架就去了。   收藏馆,在一栋临街铺面的一楼,其实就是产品展示厅,约有一百多平方米。装修古朴古香,配上灯光,显得优雅穆静。有从乡下农民手中收购来的古床,古桌椅;有自己按木头形状,因材而雕琢的作品,或人物,或动物,或花草,琳琅满目,栩栩如生。最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