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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那是一个冬月天,外面有着长狗牙齿一样的霜凌子。父亲把我从爷爷的遗体旁拉出来后,又往牛栏屋的前面带,然后把爷爷留下的牛绳子递给我,跟我说:“没有办法了.爷爷他走了,这头牛也只得由你来放了?”看到我实在还没到放牛的年龄,父亲又补充了一句:“也没事,反正有你大伯带着,你就只管跟着去!”我要说的是,就是从这个时候起,我跟大伯的手掌结了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