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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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包裹我们的丝茧 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我们久久地睡眠在春天, 好像是一群静止了的生命。 但是我们并没有死去, 我们是在等待着咳醒。 夏季,我们便会有一对翅膀, 可以到处翩翩地飞行。 那时,六月的风那么欢畅, 天空发光而且轻盈, 它的下面 是海洋愉悦的波浪, 和广大绿色欣欣的森林。 白桦 你在你的第一封信中, 说过你是一棵白桦, 一棵孤独的白桦, 那是寒冷地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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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包裹我们的丝茧
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我们久久地睡眠在春天,
好像是一群静止了的生命。
但是我们并没有死去,
我们是在等待着咳醒。
夏季,我们便会有一对翅膀,
可以到处翩翩地飞行。
那时,六月的风那么欢畅,
天空发光而且轻盈,
它的下面
是海洋愉悦的波浪,
和广大绿色欣欣的森林。
白桦
你在你的第一封信中,
说过你是一棵白桦,
一棵孤独的白桦,
那是寒冷地带的乔木,
它使我想起了雪层和冰花。
当时我不明白,你在含苞的年纪,
为什么心里就藏著不能融化的冰粒?
但这使我很感动,
甚至有了不应有的欣喜,
因为我知道你需要我,
需要我的胆怯的友谊。
现在,我每天都在痴妄地等着,
你会记起你未践的约言,
用信鸽,把你温柔的话语带到我的窗前。
我还要等待多久呢?
我还能等待多久呢?
像这样生活着,
像一只鼹鼠,
总有那么一个可悲的时候,
我会习惯潮湿和阴暗,
终日去拨动周围的泥土,
爱情的阳光会使我害怕,
我会受不住它的照耀和摩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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