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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化及全球经济一体化的飞速发展,使得资源危机、环境污染等问题日益严峻,世界各国和地区已认识到保护环境的重要性。在此背景下,绿色供应链管理应运而生,它连接了环境保护及供应链管理两方面的内容。同时,随着环境保护意识的提升及绿色消费观念的树立,消费者对绿色环保产品越来越认可,因此供应链企业面临着提高产品绿色环保水平、减小环境污染以及实现可持续发展的挑战。面对市场挑战,供应链企业在不断提升绿色形象以得到消费者青睐的同时,也需关注渠道或渠道权力结构。当前零售业正快速发展,市场上出现了一些较大或特大规模的零售企业,这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绿色供应链企业的权力格局,某些较大型零售企业开始拥有较强的决策权力,甚至出现了零售商的渠道权力超越制造商的情形。因此,此论文基于渠道权力结构研究绿色供应链企业的决策问题。首先在单制造商及单零售商构成的绿色供应链中,研究政府绿色研发补贴及渠道权力结构对均衡决策的综合影响。通过研究制造商主导、零售商主导及双方权力均等三种渠道权力结构,建立了制造商、零售商斯坦伯格博弈、垂直纳什博弈模型。研究表明:三种渠道权力结构下,较强的绿色效应使得企业采取“高绿色高定价”的策略,同时较高的绿色成本因子不利于产品绿色度的提升及制造商、零售商的定价。渠道权力结构会对制造商绿色形象的塑造产生重要影响,制造商主导下产品绿色度始终最低。为提升产品绿色环保水平,相对地调整企业绿色成本因子及政府补贴力度是有必要的,当政府补贴力度较大时零售商主导下产品绿色度最高;当政府补贴力度较小时制造商及零售商渠道权力均等下产品绿色度最高。多数时候制造商有经济动力充当市场主导者,但对零售商而言,其主导下的博弈策略始终是其严格最优策略。其次对基准模型进行了拓展,建立了单制造商及两竞争零售商的决策模型,考虑到两零售商存在着决策权力均等或不等的情形。深入分析了渠道权力结构、竞争程度、绿色效应及绿色投资效率所带来的影响。结果表明:制造商及两零售商渠道权力均等下产品绿色度最高,制造商占优-两零售商权力均等下次之,制造商占优-两零售商权力不等下最低。这意味着竞争环境下,制造商与两零售商间不平衡的权力结构导致产品绿色度有所下降。制造商占优-两零售商权力不等时,为获得更多的市场份额及收益,弱势零售商会利用其“后动优势”设置较低的零售价,低价策略使其获得了竞争优势,从而其市场需求及利润均较高,不平衡的权力结构加剧了两零售商间的价格竞争。制造商占优-两零售商权力均等下的博弈策略是制造商的严格上策,此时其利润最高。而零售商及供应链系统利润的相对大小,则与系统参数取值相关。再次建立了单制造商及单零售商的绿色产品服务供应链决策模型,其中制造商或零售商可向消费者提供单边服务,也可双方联盟同时提供服务。探讨了不同的服务提供模式、不同的渠道权力结构对产品绿色度、定价、服务水平的决策及相应企业绩效的影响。结果表明:无论是在制造商及零售商渠道权力均等、制造商主导或是零售商主导渠道权力结构下,若供应链成员联盟同时提供服务,供应链成员的定价、产品绿色度及服务水平均会得到显著提高,即双方服务联盟情形下,供应链企业会实施“高定价高绿色高服务”的运营策略。在制造商及零售商渠道权力均等下,当系统参数满足一定范围时,无论是制造商还是零售商均有经济动力寻求服务联盟。在制造商主导或零售商主导渠道权力结构下,主导企业始终有经济动力寻求服务联盟,而追随企业只有在一定范围内才会同意服务联盟。最后绿色产品不同于普通产品,通常绿色产品的回收可利用性较高。为了在产品绿色度内生和外生两种情景下,研究渠道权力结构对闭环供应链定价、回收率决策及制造商、零售商绩效的影响,构建了制造商主导、零售商主导及双方权力均等的决策模型。结果表明:产品绿色度内生时,制造商主导下产品绿色度最低。由批发价格所导致的成本转移,使得零售价格也与绿色成本因子及回收规模参数等有关。当制造商及零售商权力均等时系统回收效果最好。制造商主导或零售商主导下制造商的利润均有可能达到最高。零售商所获利润与其渠道决策权力正相关。渠道决策权力向制造商倾斜时,尤其是制造商主导下系统绩效最差。产品绿色度外生时,批发价格与制造商渠道决策权力正相关。制造商与零售商权力均等时零售价格最低,而制造商主导时零售价格最高。当供应链渠道决策权力出现倾斜,企业会降低回收努力,制造商及零售商权力均等时系统回收效果最好。供应链主导权的存在不仅不利于产品定价及回收决策,也不利于系统绩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