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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敦煌遗書中大量的是佛、道經以及社會經濟文書,儒家經籍所占比重不大,但由於經學在中國傳統文化研究中所佔的地位,敦煌經籍寫卷在經學研究中具有不可估量的巨大價值。 敦煌遗書一經發現,學術界即對其中的經籍寫卷進行了研究,撰寫題跋,並及時公佈影本或抄本。上世紀30年代以前,貢獻最大的是劉師培與羅振玉。30至50年代,則以王重民的成果最大,他所著《敦煌古籍叙録》在敦煌經籍研究方面,具有劃時代的意義。60年代以後,在收集經籍寫卷並進行分類介紹方面成就最大的是陳鐵凡之後,雖然敦煌寫卷圖録不斷公佈,研究條件也日益改善,對於敦煌經籍的具體研究也發表了不少成果,但却沒有出現對經籍寫卷作全面介紹與總結的論著,這嚴重制約了敦煌經學研究的進程,甚至影響了整個經學研究的發展,出現了許多研究滯後、重複勞動甚至引用早已被學術界否定的錯誤結論的情況。 本文利用筆者收集到的320號敦煌藏經洞寫本的影本或録文以及一百年來各國學者發表的200篇(種)論著,詳細地研究每一號寫卷,並撰寫出叙録。 叙録的内容包括以下幾個方面: 1、定出正確的寫卷名稱。 2、介紹寫卷内容的起迄、所存行數,並標明其在今通行本中的起迄頁碼與行數。 3、綴合那些斷裂的寫卷。 4、考察寫卷的抄寫時代。 5、列舉有價值有新見的研究成果;評析、糾正有錯誤的說法。 6、指出該寫卷的影本及録文在已經公開出版圖書中的册數、頁碼。 7、列舉叙録正文中未曾引用的研究過這個卷號的相關研究論著。 本文最後列“存目”一卷,將土地廟遗書、有敦煌經籍内容的雜寫、經考定非敦煌寫本或經部寫本及疑偽寫本一律置於其中,以備參考。 本文的特點主要有以下幾點: 1、收録卷號最為齊全。在撰寫敦煌經籍寫卷上最有成就的陳鐵凡共討論了177號,本文則為320號。而且糾正了許多前人誤定的寫卷名稱,並將原先誤以為是敦煌寫本或經部寫本的寫卷剔除出去。 2、新綴合了大量的寫卷。 3、糾正了許多前人對寫卷抄寫時代的錯誤定年。 4、糾正了許多錯誤的觀點。 5、將對每個卷號的研究成果置於一處,便於學者研究、利用,以避免出現研究滯後、重複勞動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