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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域经济一体化、城市群落化已经成为不可阻挡的发展潮流。城市群是当今经济社会活动的重要空间形态和主流发展趋势。城市群的存在是区域城市化与城市区域化的重要表现,是集聚与扩散效应共同作用的产物,它所具有的整体竞争力和影响力是单个城市所无法比拟的,其发展的好与坏直接影响到国家或地区间竞争优势的强与弱。大部分学者都已经认为,21世纪国际经济竞争的基本单位既不是企业,也不是国家,而是以中心城市为核心的大城市群。城市群已成为全新的国家参与全球竞争与国际分工的基本地域单元,它的发展深刻影响着国家的国际竞争力。
城市群是各国城市化所普遍经历的一个高级阶段。西方发达国家都已经形成了很多能够支撑区域乃至国家经济发展的城市群。我国在经历了30年的改革开放后,随着工业化和城市化进程的不断加快,以城市群为主导的区域经济发展形式和竞争格局已经成为中国经济运行的重要特征。我国既形成了以长三角、珠三角和京津冀为代表的跨省际大型城市群,也涌现了大量以同一个省内若干城市形成的小规模城市群。如中原城市群、武汉城市圈、辽中南城市群、关中城市群、长株潭城市群、山东半岛城市群等。
城市群的基本特征是具有核心城市、城市群内各城市之间具有高度发达的分工协作关系、具有巨大的整体利益,表现为若干城市的集聚。城市群是一个高密度、紧密关联的城市空间,其实质是区域一体化。从全球的发展实践来看,作为现代城市发展的一个新的空间单元,城市群不仅成为了区域经济一体化发展的主要表现形式,而且也已经成为经济全球化背景下参与国际竞争的主角。城市群只有得到一体化发展,才能作为一个整体获得集聚的外部性。
那么如何促进城市群经济的一体化发展,以获得城市群的整体效益?本文主要从产业经济学的视角,深入系统地探讨生产性服务业促进城市群经济一体化发展的作用路径。首先,产品内分工的深化,使生产性服务业的社会化程度不断提高,也使生产性服务业由原来的配套部门逐步发展成为一个独立的战略产业。同时产品内分工不断细化,也使传统的产业链概念已经不能完全反映现实中的产业间联系。本文基于产业链扩展构造出了产业联系网络。在产业联系网络上,生产性服务业处于高价值节点,它将知识、技术等高价值资源广泛渗透在物质生产的全过程——原材料生产、产品组装加工和销售中,即农业生产、工业制造和商品流通等都需要生产性服务业提供智力支持。生产性服务业扮演着“产业领袖”的作用,统领整个产业联系网络。而在城市群中,产业联系在城市群一体化发展中起着关键作用,决定着城市群一体化进程。产业联系网络凸显的正是这种产业间联系,所以,产业联系网络是生产性服务业促进城市群发展的纽带。生产性服务业通过产业联系网络促进城市群一体化发展就是生产性服务业对城市群的作用路径之一——产业传导路径。
同时,由产品内分工形成的一系列存在经济技术联系的产业活动,在客观上最终都要依托于一定的地域空间。因此产品内分工必然伴随着地域分工即产品内城际分工。各种要素在城市群中自由流动,各种产业在城市群空间上重新布局,其结果是处于高价值环节的生产性服务业向中心城市转移,而处于低价值环节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尤其是组装加工类产业则向中心城市外围转移。资源和要素的重新优化配置与产业的空间整合形成了城市群经济的空间布局,构成产业——城市联系网络。在产业——城市联系网络中,中心城市居于核心地位,是联系生产性服务业与城市群的空间纽带。生产性服务业通过中心城市促进城市群一体化发展就是生产性服务业对城市群的作用路径之二——城市传导路径。
产业联系网络拉动各个城市经济联动发展形成了城市群经济系统。在这个经济系统中,产业联系网络和中心城市是最重要、最关键的内容。通过产业联系网络,各个城市被联结起来,实现了优势互补、协作发展。生产性服务业在中心城市的集聚,使中心城市的功能转变、地位提升。生产性服务业在产业传导路径和城市传导路径的共同作用下,促进城市群经济一体化发展。中心城市生产性服务业通过产业联系网络促进城市群经济走向一体化发展,可以概括为生产性服务业在城市群一体化发展中的作用路径。
本文可能的创新点有三个:一是提出了由产品内分工形成的产业联系网络;二是提出了生产性服务业在城市群经济一体化发展中的产业传导路径;三是提出了生产性服务业在城市群经济一体化发展中的城市传导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