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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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进入老龄化社会已经近20年,人口出生率下降和家庭结构变迁也使得老龄化加速发展。当前,在讨论老龄化问题对经济发展带来压力的同时,对老年人本身的生活状态、生活愿景、价值追求的关注却远远不够,这不利于当下乃至今后积极老龄化社会的建构。研究立足于C市老人的祖辈托育实践进行个案观察,通过半结构式访谈的方式来揭示城市老人的个体化发展现状。通过贝克的个体化理论分析发现,在托育实践中的城市老人基于传统家庭主义文化和单位制下的集体生活惯性,个体化发展“脱域”过程存在着困难,且社会文化对老年人积极形象的弱化和话语的边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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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进入老龄化社会已经近20年,人口出生率下降和家庭结构变迁也使得老龄化加速发展。当前,在讨论老龄化问题对经济发展带来压力的同时,对老年人本身的生活状态、生活愿景、价值追求的关注却远远不够,这不利于当下乃至今后积极老龄化社会的建构。研究立足于C市老人的祖辈托育实践进行个案观察,通过半结构式访谈的方式来揭示城市老人的个体化发展现状。通过贝克的个体化理论分析发现,在托育实践中的城市老人基于传统家庭主义文化和单位制下的集体生活惯性,个体化发展“脱域”过程存在着困难,且社会文化对老年人积极形象的弱化和话语的边缘化在一定程度上也成为老人“去传统化”的羁绊。但是,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和生活水平的提高,个体自由和个体权利的价值追求在城市老人群体中也逐渐凸显,他们不再将帮助子女带孩子视为理所应当,对自己核心家庭和子女核心家庭界限的认知也日渐清晰,开始转而追求一种选择性的人生。通过继续社会化和社会休闲活动,城市老人的晚年生活更加丰富,对于生活的态度也更为积极。
通过案例的观察研究,本文认为对于城市老人的个体化发展认识不能仅仅关注权利与自由的强化与维护,社会还需要围绕中国的历史与现实发展,将焦点从个人生活方式选择,转移到个体解放、生存机会的问题上来。因此必须深刻理解老年人个体化在中国式背景下的历史、现实和未来。在祖辈托育实践中,老年人的个体化发展不是传统和现代的完全撕裂,而是对于自主、自由生活价值追寻的一个进行时态。无论是托育参与还是托育撤离,血缘所具有的未来尺度对个体化发展具有“超越”意义。因此,C市老人的个体化进程不具有贝克所说的后现代色彩,更多表现为传统向现代的转型。老人的个体化发展是关系主义下的“再嵌入”,这种嵌入不是嵌入一个崭新的“个体”社会中,而是部分回归脱嵌的起点,即传统的大家庭和私人关系网络中,这展示出更多的本土特征。同时,要深刻理解个体化并非是一种结果,而是一个不断发展或尚未完成的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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