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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建立在对国内同志机构所做的田野调查和访谈的基础上,研究围绕同志群体所建立的多种话语,分析了政府是怎样通过调用“传统思想”的话语来将艾滋病防御和同志福利的责任转移到个人以及家庭身上,同时确保自己仍然被视作是具有前瞻的、进步的和具有民主性的。本文同时展示了同志权益的进化等级论是如何作为了一个强有力的话语工具,帮助同志机构在不够开明和友善的政治环境中获得合法性:通过将中国放置在一张关于“恐同”的全球地图中,同志机构为自己赋予了新的角色,成为中国与“进化地更为完善”的西方社会和西方同志社群之间的信使和桥梁。与此同时,同志机构敦促公众和同志群体都要彻底抛弃传统的、异性恋化的思想和行为。“去异性恋化”的意愿也结构化了拉拉的身份建立和日常实践,其中最重要方面便是对精英语言的使用,以及对“不分”身份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