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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尝试把近代音乐作为一个总体,近代中国人作为这一特殊时期的接受体,试图从近代中国文化和音乐自身特点的视角,通过对近代中国人对西方音乐接受的特征的研究来说明“近代中国人”这一美学概念。并尝试通过阐述分析找到“近代中国人”的特殊本质。近代中国人对西方音乐的接受,是在特定情景之下的,有着其历史的必然。一方面是民族文化的历史传承,是民族独立性的表现形式之一,另一方面也是向西方学习进行社会文化变革的必然选择。虽然骨子里中国式哲学、美学的思维仍然根深蒂固,但是在表现形态上与之前的传统音乐相较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其中最大的不同就是对于西方音乐的中国式接受。从根本上说,“近代中国人”对西方音乐的接纳仍然受到传统哲学、美学思想的影响。近代中国人对西方音乐的受众群体是随着西方国家对中国的侵入与交流的日益广泛而诞生、发展的,对西方音乐的接受有着明显的群体性特征。近代中国人最早接触的西方音乐是声乐体裁作品,随后是器乐和戏剧音乐体裁作品,然而近代中国人对于西方音乐体裁的接受与选择,并非是一个被动的过程,他们作为个体自觉或不自觉的选择着符合自身所属阶层内心需求的音乐体裁,但是出于对时势变革与文化转型的双重变革的强烈需求,致使民族群体能也只能选择以器乐作品为主的西方音乐体裁,最终音乐会音乐占据主导地位,完成了其本身的历史使命。近代中国人对西方音乐的接受是主动选择的结果,是中国的有识之士为改造中国、变法自强的手段。在有了中国传统哲学、美学思想作为思想后盾和理论基石,在新兴资产阶级的大力推动下,西方音乐才有可能以如此迅猛的姿态和速度,强势替代中国传统音乐占领了近代中国人的音乐世界。近代中国人对西方音乐接受依然是“中国式”的接受。这种“中国式”的西方音乐思维是在近代这一特定历史情境下,被动接受和主动选择交互的结果,是历史发展的必然。然而在从被动接受到主动选择的探索过程中,启蒙思想出现,近代中国人音乐审美方式发生了剧烈变化,但几千年来深厚的文化积淀、审美经验、音乐听觉、感性认知、审美心理等,使近代中国人对西方音乐的接受,仍然没有脱离本民族的视角,依然用中国式的耳朵去倾听,用中国式的思维去感知、体验和吸纳。在这种情况下,近代中国人在对西方音乐的接受选择过程中发生了双向变化,因此最终本文才能得出“近代中国人”这样一个可以列入美学范畴的史学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