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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却剑川石窟的宗教色彩,单纯地将之看成艺术品,从它身上折射出的创作者对构图的思考、动作神情的设计、色彩线条的运用,以及为何将自己的国君与至高无上的神佛同安一窟;为何将这样优秀的艺术品藏于远离尘世喧嚣的深山密林;生产力低下食不果腹的先民为何要花费如此大力来修筑这“南天瑰宝”;当时盛行的佛教宗派甚多,为何先民执着于密宗并将之发展为独特的“白密”;又何来如此惊人的胆气将女性生殖器搬上供奉的龛台……这一系列问题无不体现出白族先民对自由人性的追求、对自由审美创造的追求。他们开始重视人主体的塑造和艺术创造,将人放在一个崇高的审美创造的主体的神圣位置上,强调回到人生。关注人的生存和发展,不再完全崇尚神的作用,人性已渐渐发展并逐渐超越神性。